写给爷爷的一封信400字,写给爷爷的一封信400字左右四年级上册

我的爷爷

爷爷坐在堂屋门前的椅子上晒太阳,正是七十年代的一个春末夏初时节,院子里的枣花星星点点缀满枝头,温暖的阳光照耀着爷爷枣红色的脸膛,圆圆的脸膛上,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充满睿智的光茫,他身穿一件洗的发白的浅蓝色中山装,整洁而朴素,神态甚是安详。

这时爷爷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几角钱来,让我去给他买烟,我那时正上初中,十多岁的年龄,爷爷己经七十多岁了,腿脚不太灵便,我就小鹿似地蹦蹦跶跶的奔跑着到了村中间的小卖铺,买了两盒没有过滤嘴的黄金叶牌香烟,我记得那是七十年代,香烟的价格是六分钱一盒。爷爷接过烟,满意地点上一支,慢慢地吸着。这时我很是顽皮,学着电影中当兵的模样,找来两根捆麦个子的稻草绳,左右盘上,胸前打个叉形,又把另一根草绳扎在腰间,这样就全副武装起来了,又拿几张作业本上撕下来的纸,里面包上干沙土,团成团,向着枣花点点的枣树枝头扔过去,霎时,包土的纸团碰到枣树枝杈,干沙土在空中散开,象极了手榴弹爆炸的烟尘。我高兴地喊叫,这时爷爷就很严肃地喝斥我,“解了那黄子,你腰间别扎那个武装带,解下来”神态甚是严厉,爷爷从椅子上站起来,高高正正的个子,说话间,嘴巴上的一把花白胡须颤抖着,生气地凶我。这是因为爷爷在旧社会当了半辈子兵,当够了,不愿让自己的儿孩再去当兵,甚至看到他的孙子我玩打仗的游戏也生气。爷爷没事的时候,就坐在堂屋前晒太阳,他经常讲旧社会军阀打仗的事,什么这个士兵因为从部队开小差逃跑,被押回来,拉出去排了,什么那个士兵因为什么什么事排了,排了就是枪毙的意思,他讲的两个故事我至今难忘,老人家爱唠叨反复讲了好几次,所以印象深刻。爷爷说:“一个二鬼子,就是伪军,在日本人的炮楼里,远远看到一个人向炮楼跑来,这个二鬼子开了两枪,没有打中,一旁观看的日本鬼子兵一把抓过枪来,一枪就把那个人毙了,这个二鬼子佩服的直伸大拇指,说太君的枪法大大地好!二鬼子从炮楼上跑到那人跟前,一看是自己的亲爹,这个二鬼子趴地上磕了两个头,没敢吭声就跑了”现在想来,这个故事是真是假没法说,但是说明爷爷是瞧不起为日本人卖命的二鬼子的。还有一个故事,爷爷说“蒋介石有一次开军事会议,问韩复渠,丢了山东谁负责任,韩反问道,丢了东三省,谁负责,蒋介石挥挥手说,好,好,我不跟你辩论,拉出去排了”,可见丢失中国土地是要被枪毙的。爷爷聊天还经常提起什么阎锡山李宗仁,蒋介石的名字,我那时正上初中,我拿上历史课本问爷爷,宋哲元呢,爷爷也是如数家珍,娓娓道来来宋哲元怎样怎样,又是阎锡山啦,张学良啦怎样怎样,尤其是经常提起冯玉祥,宋哲元。可能是爷爷在军阀混战时期当过兵,大概是历史上的蒋冯阎中原大战时期吧,这是我猜测的,听奶奶说,爷爷少年时期,和村里的小伙伴们经常玩打仗的游戏,有一次,老爷爷老奶奶去走亲戚,回家来看不见了爷爷,一问村里人才知道和他在一起的经常玩耍的几个小伙伴,都偷偷跑去部队当兵去了,那时农村少年也没有什么出路,可能是爷爷他们也想奔个前程吧,我查看一些革命老前辈的青年时期,也有在军阀当兵的经历,无非是想找个报效国家的前程,爷爷的父母当时立即追赶到了爷爷当兵的部队,那时部队正在操练,队伍上的军官态度很和蔼并且敬重地对爷爷的父母说,“大爷大娘,让你的孩子在这里吧,你看孩子们生龙活虎的多可爱呀,大娘,你就放心吧,在我们部队上,我们都是兄弟们啊,你看你的孩子也愿意在这里,大娘大爷,你们就放心地回去吧”,就这样我爷爷留在了部队上,爷爷的父母无奈地回农村家里了。

后来爷爷返回家乡后,在生产队里劳动时,有时候在田间地头,或者在碾压小麦和摊晒玉米高粱,大豆的场院里,也或者是在生产队的饲养牛马驴骡的饲养院里,经常讲起他打仗的人生经历,爷爷说:“有一次在战场上,打了一阵子仗后,一些人向着东北跑了,我和几个人向西南跑了,他们没跑了,被包围了,我们几个向西南跑的,跑出了敌人的包围圈,保住命了,还有一次,战斗正酣,大家一看,这仗胜不了,四散奔逃,一个连长对我说,杨排长,这件貂皮大衣给你吧,我就要走了,当时正下着大雨,爷爷心里说,我才不要呢,下着大雨,穿上大衣越淋越沉,追兵过来,就会跑不动的,保命要紧,爷爷当时接过来了连长的大衣,后来又把那件贵重的大衣扔到战壕里就跑了,在战场上又逃了一次活命。爷爷在战场上总结出了经验,开仗以前就要判断出敌人哪个方向兵力薄弱,开仗以后向哪个方向逃命,正因为如此,每每爷爷在田间地头一次次讲故事似的说道,让队里上至小队长,下至社员,大姑娘小媳妇都熟知了爷爷的战斗故事,经常哈哈大笑,而爷爷却不以为然,还是讲他的当兵经历。他这种敏锐准确的判断战场形势和逃出战场的经验,让他在十多年的军阀混战中,打了很多次仗没有当过俘虏,身体也没有受过伤,而我到现在也不知道爷爷是不是也偶尔打过一次胜仗,他自己也经常讲的是战场逃命的经验,可见是经常打败仗,我都怀疑他枪都朝天放了,他可能只有当兵吃粮保活命的念头,至于胜败,在军阀混战中,他才不在乎呢,他竟然没有当官发财的想法。是爷爷的枪法不准吗,并不是,我的伯父一次回家探亲时对我说过,你爷爷从军队上回家时,带回来一支步枪,我曾亲眼看到他端起枪,一枪就把很远的一个目标打掉了,有百步穿杨的神枪手枪法,而且当年他还年轻,经过了部队上的军事训练,战斗力是很强的,至于他为什么总当溃兵,在军阀部队里混碗饭吃,只是不想杀自己的同胞罢了。并且爷爷当排长时,对老百姓很好,对手下士兵军纪很严,不允许士兵扰民贪财,爷爷敏锐正确的判断战场形式的能力一次次帮他死里逃生。这里说到了我的伯父,伯父一米七八的大个子,仪表堂堂,解放前当过八路军的武工队员,入了党,后来投奔在北京开火车的一个本家叔叔,在北京一开始干建筑,干活十分卖力,向楼上用扁担挑水泥沙石砖块,总是比人家挑的多,后来凭着他的踏实能干和山东人的质朴性格,他进了北京市公安局,以后又当上了科长,后来被组织上因工作需要调到外市,仍然是科长,他在这个职位上一直工作到退休,颐养天年,也可算是那个年代农民工进城打工有成就的了。

再说爷爷后来又随着他所在的部队,被调到了江南,在南方地区打仗,南方阴雨连绵,空气湿热,部队穿山入林,进了山林,树木遮天避日,都看不见天,。在旧军队里每天被迫趟着水行军打仗,他脚上生了疮癣,从此一辈子也没有治疗好。有一次行军途中,他看到路边有个奇怪的物件,一脚踢去,呀,竟然是个人的头壳郎子,脑浆子都流了出来,另外还有伤兵在路边哀嚎,这可能令爷爷精神受到很大震动。后来爷爷在旧军队里受了伤,住进了伤兵医院,医院里环境不错,护士照顾也很周到。不知为什么,他却从伤兵医院偷跑了出来,流落街头,乞讨度日,成了要饭的叫化子,暂时住到了一个道观里,眼看风雪交加的冬天快到了,道观的老道对他说,你长期住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你家是哪里的啊?我给你老家写封信,让家人来接你,就这样善良的老道长按我爷爷老家地址写了一封信,爷爷的父母接到信后,从老家赶到了破道观里,见到了爷爷,听我奶奶讲,这时爷爷还从怀里掏出乞讨来的干粮,说:“爹娘,你们饿了吧?快吃干粮吧”,我想那时爷爷的父母,我的老爷爷老奶奶当时不定会抱头痛哭,自己的帅气英俊的儿子,当年高兴地离开家,现在成了一个叫化子,要不是道观里的道长写信,真不知会不会冻饿而死。我可以想象,爷爷的父母把爷爷搀扶到小推车上,老爷爷在后面推,老奶奶在前面拉,一家人三口,晓行夜宿,披星戴月,冒着霜雪,千里迢迢地从江南地区把爷爷用小推车接回了山东老家,我想当爷爷回到家乡时,一定会感慨万千地说,我终于回家了,从此不再流落街头了,和父母亲人相守,再也不离开故乡了。这以后,伯父在解放后在北京有工作,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混好了,写信让爷爷去北京,家里人给他煮了鸡蛋,烙了饼,用包袱包上,让他路上吃,爷爷从家里走了三天,到了济南,原来打算从济南坐火车去北京,然而爷爷走到了济南,吃完了带的干粮,竟然又从济南步行走着回来了,真不知他为什么这么离不开故乡。

用我奶奶的话说,爷爷年轻时长的可俊了,高高的个子,大眼睛双眼皮,目光炯炯有神,那时奶奶刚嫁过来不久,不认识字,旧社会妇女大多不识字,爷爷就教奶奶认字,我可以想象到的情景就是一个英俊潇洒的小伙子在教一个妙龄少女的手把手的学写字,举案齐眉,两小无猜,恩恩爱爱的样子,奶奶说到这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你爷爷坑了我一辈子。奶奶是嫌爷爷年轻时就离开了家,在外面当了半辈子兵,最后落魄成了一个叫化子回家的。这里说到了奶奶,奶奶也是很能干的人,纺线,浣线,织布,样样精通,她经常说起她姐妹七个,还有一个弟弟,她是排行老四,娘家是现在的刘集镇陶庄村,家里有一片很大的桃园,姐妹几个在一起纺线,浣纱,织布,很快乐的时光,可以想象到,暮春时节,桃花盛开,圆圆的月亮挂在天上,氤氲的白色轻雾在桃花树丛中,层层弥漫开来,少女时期,姐妹七人欢快的笑声,在皎洁的月光下传的很远,浣纱的姿势窈窕可爱,朦胧的月光下,多象一群仙女下凡啊,少女时光总是那么让人回忆怀念。奶奶虽然裹着小脚,但是家里地里的活都干的很好,还能爬梯子上屋顶凉晒地瓜干,玉米,高粱等粮食,晚上纺线到深夜,奶奶心灵手巧,勤劳恳干,会剪纸,剪窗花,纸花,夏天阴雨日多,不晴天时,奶奶会用红色的硬纸剪一个小人,名叫扫天娘娘,两只手各拿一把小扫帚,挂在院里的晒衣绳上,风吹过来,荡过去,在风中左右旋转,扫除满天乌云,那情景充满了诗情画意。

在我的记忆里,爷爷奶奶感情很好,从来没有红过脸,吵过架。每天晚上,爷爷早早睡下,奶奶却纺线到深夜,我总是写完作业后,在嗡嗡响的纺线声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大约是在全国解放后不久,爷爷和村民一起,在山上用大铁锤砸钢纤,开山炸石,挣钱补贴家用。我小时候也曾跟爷爷去山上他工作的地方去玩,只见烧的通红的长短不一的钢钎,淬火后钎头朝下放在一个石头磨盘的水槽里冷却,滋滋地冒着水蒸气的白烟,工友们谈笑风声地在准备上工,经过一天的用大铁锤砸钢纤,劳动量很大的工作,晚霞映红了天空时,开山放炮的时间就到了,有人满山的呼喊,声音在山村上空传的很远,放炮了,放炮了,请大家躲避,大约十分钟后,随着轰隆隆的炸药声响,大地震动,被炸的哗啦啦的碎石块从天而降,一天的工作就结束了。这样的工作,爷爷大概干了十年左右,家里积攒了好几个工具箱,都是长短粗细不一的錾子。

后来爷爷又进了生产队当社员劳动挣工分,每当收麦收秋农忙时,爷爷虽然年龄大了,但是一天假也不请,早起晚睡的去上工,而当麦收秋收完成后,农闲时节,大部分农忙时的弱劳动力社员都争着去上工时,爷爷反而不去了,人家问他,你咋不去了,他说,现在是农闲时期,再去干什么,生产队里又没有大事了,被别的社员说,你真傻,农忙农闲,工分是一样多,为啥不去,然而爷爷竟不去,认为农闲用不了那么多人,又因为爷爷在生产队里经常拉呱他当兵的事,人家都知道他最后当兵当成了叫化子,被爱开玩笑的社员们称为叫化子,而他竟也不恼,还是经常讲他的当兵逃命的经历。父亲就说爷爷,你不要在生产队里经常讲你当兵的经历了,你当的是旧社会的兵,小心人家万一再抓了你批斗你,也不知爷爷听没听进去,树老根多,人老话多,真是一点也不假。然而爷爷在那个批斗成风的年代,他竟然一点事也没有过。

这里说到了父亲,他也是长的一米七八的大个子,年轻时,生活条件不好,挨过饿,曾经去黄河对岸的平阴县,在大山上上树捋榆叶,装到袋子里再背回来,全家充饥,奶奶说那时父亲长的又高又瘦,瘦的吓人。后来父亲十八岁上就参加了人民公社的大生产会战,全聊城地区的公社大协作会战,后来调到了供电局,成为正式职工。村里邻居,谁家求父亲帮助,他都热心相助,也因此被村民打心里尊敬和爱戴。那时我们家兄弟姐妹多,一家九口人,老的老,小的小,因为他工作出色,上级调他去别的乡镇任农电站长,他因为家里缺少壮劳动力,没有去,只在家附近工作,方便照顾家庭。而我母亲则任劳任怨,先在生产队里田间劳动,后来分到责任田后,全家十多亩地,都是母亲起早贪黑的干活,那时我的两个弟弟年幼,是双胞胎,母亲一只手一个地抱着,身后还有扯着她衣后襟的不懂事的刚会跑的小妹妹,并且还要操侍家务,还要去大田里干活挣工分,母亲受了多少苦和累,真心不容易,后来母亲英年早逝后,我兄弟姐妹都有了工作,她还没有得到我们兄弟姐妹的孝敬,就永远地走了,成为了我心中永远的痛。我小时候也是跟着母亲学会了种棉花的全套农活技术,从棉籽下地到整枝打杈,到打药治虫,棉花是耗费更多精力,必须精心照料的农作物。我也跟着母亲养成了吃苦耐劳的性格。

我还记得小时候跟着爷爷去关山公社去看戏,也叫去赶会吧。那是七十年代末了,他穿着一双人字形开口的布鞋,用白布缝制的白色袜子,那时候集市上还不大有袜子卖。爷爷走在前面,大脚板扑踏,扑踏地在笔直的土路上走着,刚上小学的我在他后面紧跟,爷孙俩去公社驻地看戏。田野里秋后的麦苗刚冒出了头,路边树上的麻雀扑愣着翅膀,歪着头看着我们。爷孙俩来到集市上,只见人山人海,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而爷爷也不去戏园子里看戏,领着我满集的转悠。先是随着拥挤的人群走到集西头,看到有卖尖包的,尖包就是两头带尖的馅饼,放在鏊子上,油煎的一种面食,站在小商贩的鏊子前,香气扑鼻,买了几个,我们俩就吃了起来,这种尖包,两头尖尖,外焦里嫩,吃着好解馋,好香呀。那时候从来没有吃过这种美食,在家里一年四季,都是吃的棒子面窝头,高粱饼子,从黄河东,平阴县买来的山芋,切成山芋片子,在屋顶上摊开凉晒干,又磨成面,蒸的黑乎乎的窝头,咸菜,棒子面糊糊,鸡蛋也是只有过端午节时或者感冒生病了才吃上一二颗。我现在尤其怀念山芋面窝头,又黑又皮实,吃着又筋道又有韧性,那时我们都戏称胶皮窝窝头。爷爷领着我在集市上逛了好几圈,买了平时在家吃不到的各种好吃的东西,真是大快朵熙,至今回味无穷,从此后,再也没有吃过小时候那么美味的尖包,这是那个贫穷年代留给我的一生的美好回忆。吃完了美食,爷爷最后才领我去戏院看戏,戏院里围了黑压压的人,很密,我们也挤不进去,站在观众人群外面看,只见戏台上有一个脸上红扑扑的男生,在原地踏步跑,好象演的是龙江颂,也或者是朝阳沟。我和爷爷看了一会就回家了。听奶奶说,我小时候爷爷很疼爱我,有一年冬天领我去生产队看杀年猪的去,那时我还不会跑,可能一两岁的样子,爷爷把我揣在他的肥大的棉裤腰里,包裹的紧紧的,怕我冻着,我竟然把粑粑拉在了他棉裤裆里。现在想来,爷爷是多么疼爱我呀。那时家里房梁上住了一窝小燕子,整天叽叽喳喳的飞来飞去,在我家生儿育女,爷爷就给我起了个小名叫燕。上学后学名叫做杨彦明,但是下学后,因为生产队往上报户口,把我身份证上写了名字杨明燕,我只好叫这个名字了。记得有一次我刚上小学时,大概七岁,我也学着村里的大孩子给生产队里的牲口割青草,别人都比我年龄大,割的青草捆大,我割了一小捆草,也跟着大孩子们背到村里牲口屋前,生产队猪圈前,生产队里负责把秤的人员用大杆秤勾住草捆,另外两个人用木棍抬起来杆秤过秤,此后,生产队给我记了工分,当我爷爷看到我的工分条时,高兴的眉飞色舞,笑呵呵地说,嘿嘿,小燕也会挣工分了,真好,爷爷心里象吃了蜜一样甜。爷爷对我的弟弟妹妹也很疼爱,有好吃的,自己舍不得吃,总留给小孩们吃。

爷爷脚上的疮癣直到临终也没有好,痒的直挠皮肤,他每天晚上都用温水烫脚,泡脚,但是却没有治好脚癣,那是他在旧社会当兵时落下的毛病。爷爷依旧和别人经常讲他在旧社会当兵的经历,他在家很勤劳,闲不住,栽瓜种菜外,还用他上山开山石的锤子,錾子用来劈柴,家里堆满了他码的整整齐齐的木柴垛。他最后病重昏迷了三天,醒来后对父亲说,坟墓的穴位要向着什么方向行穴。神态很是平静,没有惧怕死亡的表现,这令父亲连连惊叹地说,你爷爷不怕死,他竟然一点都不怕死。我想,也许是爷爷上半辈子当兵吃苦受罪,差点死在外面,他可能会想起当兵差点回不来的艰苦生活,也可能会想起流落街头当叫化子的挨饥受冻经历,也会想起他的父母亲,我的老爷爷老奶奶千里迢迢,从江南接他回家的温馨情景。他下半辈子在社会主义新社会安享晚年,比起旧社会他那些尸骨都不知丢在什么地方的战友,他能落叶归根,守着家人,亲朋好友生活,心里己经感觉很幸福知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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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作者杨明燕,求学期间曾用名杨彦明,山东省聊城市东阿人,中国苫山明心堂文学社社长,中国苫山明心堂文化传媒堂主,曹植诗社会员,东阿县作家协会会员,聊城市诗词协会会员,聊城市诗人协会会员,聊城市作家协会会员,竹韵汉诗协会会员,在东阿曹植诗社学习交流,本人农民,道法自然,但知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吾当自勉。在《鲁西诗人》,《山石榴》,《九歌丹青》,《上海头条》等文化平台发表诗文多篇。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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