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佐断臂的历史故事,王佐断臂的历史故事告诉我们

龚剑诚无可奈何,也无计可施。但表面还装得很有脾气。“说吧,你是不是中共在香港大干部,别以为我们找不到证据,那些密码本美国人用不了半天就能破译,到了那时候,你可就连那点自首的本钱都没了。”胡勉之从此不说话,任凭龚剑诚唠叨。这让文益焕等人也泄气,敢情美国军事情报局的特派员也不过如此。文益焕等人把探着的身子往回靠,行为举止告诉龚剑诚,我们看来要看你笑话了。

龚剑诚“很没面子”,但他依然有耐性,循循善诱的话出口了,这回贴近胡勉之:“你老婆可自由了,别因为你的固执,她真的被轮奸喂鱼,懂不懂,男人要有点良心!”胡勉之不说话。“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龚剑诚故意咋呼起来。胡勉之还是不吱声。龚剑诚急眼了,从菊花姐手里抢过那把寒光四射的大匕首,挥手一斩……咔嚓一声,从小臂下端,胡勉之的左小臂连同手掌被斩掉,鲜血迸溅四方!

满座皆惊!文益焕腾地坐直了身体,要说这种果断地给被刑讯的人斩了胳膊的事,尽管菊花姐是这里号称第一屠夫也没有这么利索和狠毒过,她多半是嘴上嚷嚷,然后割掉一块肉,或者用尖刀插入心脏给对方一死,今天这个场面,就是菊花姐也望尘莫及,首先是刀功极好,果断不留怜悯,另外火候拿捏的也正好!对方可能因为提到妻子,内心正在矛盾之际。

胡勉之疼得大叫一声,然后闭上眼睛,随后依旧一声不吭。龚剑诚立即让菊花姐给他勒紧胳膊止血。然后咆哮道:“说不说!如果你执迷不悟,要清楚我不会杀你,我用你老婆钓鱼,要所有香港你的手下都落网,中共高层会恨透你!你这个不识时务的人!然后我用这只手冻起来,随时用你的指纹画押,写一百封自白书给中央日报,大公报,在台北街头巷尾贴满你的自白书,以姜孔儒的身份宣布脱离共产党加入国民党,然后在香港晨报上出一个号外!你该知道,共产党过去就有红队,现在依然有打狗队!你早晚因为愚蠢的不合作,弄得臭名昭著,身败名裂的下场,最后你被我扔到香港街头,那些共产党的杀手,那些死了亲人的人,会把你当条狗处死!”

“别说了,别说了……”胡勉之哭了,这一哭,引发了在场十几个大小特务的剧烈鼓掌,那掌声经久不息,文益焕更是对龚剑诚软硬兼施、恩威并举的手段佩服到五体投地,其实他们想过要发布假消息,可就是不知道拿捏火候,因为44海外观测队和台湾关系紧张,他们也不可能去台北《中央日报》登报,还是人家龚剑诚少校有力度。

还真以为这个“姜孔儒”是硬骨头,原来也害怕内部锄奸,一辈子身败名裂。文益焕哈哈大笑,佩服地对龚剑诚说:“原来共产党怕这手,高,实在是高!”龚剑诚擦擦手上的血迹。“这算什么,台湾的蔡孝乾,官大不大?台湾共产党工委第一巨头,照样给收拾。”龚剑诚说着问胡勉之:“你代号叫什么?”

“我的代号叫‘刁阿姨’,是华东局派驻香港的特派员!”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啊!什么?大名鼎鼎的“华东局特派员”——那一定是华东社会部第一大王牌特工啊!虽然不一定是情报部门老板,但肯定是香港共产党情报头子之一!龚剑诚也装作吃惊不小,瞪大眼睛看着文益焕,一种不相信的神色:“怎么证明!”

胡勉之头上冒出豆粒大的汗珠,他咬着牙闭眼睛说道:“先给我止血,我会给你们看党内文件,我是华东局情报部特派员,蔡孝乾代号叫‘老郑’,归我管!不信你们核实!”胡勉之到此全盘接受,也想用自己的“投降”给龚剑诚一个巨大的“赢利”!“乌拉!”几个特工居然喊出了苏联话“万岁”!

“棒槌!”菊花姐还用了个乌尔都语式的日语,喊出“万岁”。文益焕美,美得不得了,犹如怀下生出金小妞,他的所有神经都在教士袍下振臂一呼。要发达了,有这张王牌,44观测队,今后可以看见凯旋门了!不,是自由女神!他赶紧拉着龚剑诚坐下,讨好地说:“如果不是您,这个人要是宰了,我可是暴殄天物了!”龚剑诚故意冷哼,自作清高。“学着点,以后跟你龚老弟干,美国人那边不会亏待你。”

“那敢情好!我就是龚先生的人!”文益焕巴结地说。龚剑诚随后对文益焕说:“有止血药吗?”文益焕马上问吴薇兰。“有!我有云南白药!”菊花姐此时还拿着那条胳膊发呆。“给他赶紧处置止血,不然会流血过多死了。”龚剑诚吩咐。文益焕招招手,菊花姐马上下去,两分钟后拿出一个药箱,这女人过去一定学过医学,处置伤口有一套,胡勉之被弄下柱子,两个特务负责架着他。菊花姐一会儿就给胡勉之伤口勒住,然后止血。

文益焕看着吴薇兰给胡勉之处置伤口,脸上掠过一丝愁闷。“不过,我怀疑他不是诚心,日后骗我们怎么办?”文益焕捋着那点微不足道的胡须,溜着丹凤眼含蓄地看着龚剑诚。对付这类局面,龚剑诚早成熟在胸,就轻轻拍了一下文益焕,阴狠地说:“你还真打算让他成为你的人?幼稚。”

“愿听高论。”文益焕确实没这方面经验,身子骨挺直了,准备聆听。龚剑诚哪儿有心思胡扯啊,他必须要救胡勉之的生命,出血过多是要死人的。龚剑诚扬手叫过来那个假倪敬忠,吩咐道:“你们立即送这个共产党去医院,必须马上,否则他会死的。”

“是!”倪敬忠看着文益焕的脸色,文益焕匆匆摆手。“赶紧去!”倪敬忠从菊花姐那里接过半条胳膊。愁眉苦脸。“可这条胳膊……”大家也都愣了。“接不上了,但可以冷冻。”文益焕似乎开窍了,吩咐下去,“谁他娘的耽搁治疗,让胡先生死了,我要他的命!”

“是,是!”几个特工立即行动起来,此刻胡勉之也昏迷过去了,这伙人抬着胡勉之立即去了医院,龚剑诚让崔忠浩跟随。“看着他们点,必须让这个人活着,你明白吗?”崔忠浩暗暗点头,跟着那伙人出去了。

文益焕请龚剑诚到书房叙谈。房间里只有文益焕和几个保镖在。龚剑诚这才略微轻松一点,对文益焕说:“您也是老OSS的人了,对国际间谍之间的利用与反利用的关系,想必不会生疏。”文益焕叹了口气说:“在下多年在中国和日本这一带活动,多和中共、国民党方面和苏俄分子打交道多,对国际惯例,知之甚少,还望龚特派员指点迷津。”

“其实道理很简单,”龚剑诚站了起来,伸了伸筋骨,拿起茶杯喝了两口,随手将杯子扔了,只听“咔嚓”一声碎裂,文益焕不明其意。“一个完美的高级间谍,就如同这杯茶,他的谍报网就是这碗清润幽香的龙井,但懂茶的人都明白,这是精细之人经过复杂的茶道才可沏成,还必须放在最能抒发龙井特色的壶里,要想喝的爽口,这几样不可或缺。如今这个姓姜的胳膊没了,如同茶壶掉了点漆皮,还可以弥补,但若他的心死了,就等于这茶壶没了盖子,味道自然寡淡,精明的共产党头子李克风必闻到不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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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龚特派员不仅是茶道高手,还是运筹帷幄的情报大家,那依您看,下一步,我该怎样让共产党那些客人们喝不出茶已变味,还能把茶壶握在手心里?”文益焕讨教道。“怎么做,我是外人,不便在您的地盘掌鹅毛小扇说三道四。您自己考虑,我只提醒您,共产党有卓越的反情报预警机制,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林暗惊风,全身而退。别学二战时期洋人的愚蠢做法,什么逆用电台,你们没有那本钱,手里没有搞密码的专家和情报研究机构,那一招对下级特工还有点效果,‘刁阿姨’这类大干部一般传递文件不需要电台,渠道很多,摩斯密码不可靠,其实你说缴获了密码本,我本不想让您难看,我初一看就识破了,是你们不懂行,那不是密码本,是姜孔儒专门记录情报网内部繁杂事务和经手费用的特殊符号。”

“哦,龚少校所言极是,文某顿开茅塞,我也觉得一个秘密共产党头子不太可能把密码本藏在家里一个不算隐蔽的地方,原来是这么回事。”文益焕不管真假,总算能装出一副低姿态且豁然开朗的架势,龚剑诚心里略安。文益焕觉得难得和龚剑诚独处,就欠身继续说:“我掌握‘刁阿姨’的下线谍报网,目前不是难事,可用处不算大,既然头子被我们掌握,下级给他的情报,多是些台海局势,解放军在东南和华南沿海和国民党军队垒的部署,这些东西对老蒋有用,但对朝鲜三八线战局,用处真不大。我就想,以后该怎么使用这个‘刁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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